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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章 校园里的老歌谣（第1页）

回到租住的老旧小区时，天已微亮。沈砚在楼下早餐摊买了豆浆油条，摊主王大爷多看了他两眼。

“小沈啊，脸色这么差，昨晚没睡好？”

“嗯赶论文。”沈砚含糊应答，接过早餐时手指无意碰到王大爷的手腕。

一瞬间，他“看见”了——不是用眼睛，而是某种感知：王大爷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、健康的浅黄色光晕，但左肩处有一小团灰气缠绕。

这是【望气术】？

“王大爷，您左肩最近是不是老是酸痛？下雨天更明显？”沈砚试探问。

王大爷惊讶：“你怎么知道？老毛病了，年轻时扛货伤的。”

那团灰气，恐怕就是病灶或旧伤在气场上的l现。沈砚心中暗惊，系统给的技能竟然是真的。

回到十平米的出租屋，沈砚锁好门，”

日志到此戛然而止。

沈砚感到脖子上的雷击木牌微微发烫。他猛然转头，看向档案室墙上的老式玻璃窗——玻璃反射中，他和林晓薇的身后，多了几个模糊的、穿着旧式校裙的少女身影，正无声地张着嘴，仿佛在歌唱。

林晓薇顺着他的目光看去：“怎么了？”

“没什么。”沈砚合上日志，“我们可能需要查一下，1964年女子中学合唱团，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
窗外，不知哪间教室的老旧收音机突然响起断续的音乐，正是变了调的《荒城之月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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