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的道理?” 赵天林听到这话,突然仰头大笑,笑声里满是嘲讽:“官?就凭你个没品级的小官?也配跟我谈规矩?” 他猛地勒转马头,黑虎帮的人马瞬间往前逼近两步,刀光在雪地里闪得人眼晕:“姓陈的,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,让开道,再把张大彪留下的‘医药费’双手奉上,这事就算了。不然……” 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,“明年今日,就是你的忌日!” 陈平安仿佛没听见他的威胁,反倒翻身下马,慢悠悠地走到张大彪面前,抬脚踩在他断腿的伤口上。 张大彪疼得惨叫一声,冷汗瞬间湿透了棉袄,嘴里却还在嘶吼:“堂主杀了他!这小子是假官!他就是个赌徒!” “假官?”陈平安俯身,从怀里掏出块腰牌,在他眼前晃了晃,“刑狱司的腰牌,你敢说假?”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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