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酒会上,我穿着得体的礼服,与客户谈笑风生。 自信,从容,眼底有光。 去洗手间补妆时,在走廊的转角,我意外地看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。 是陆廷州。 他穿酒店侍应生的制服,深蓝色外套洗得有些发白,领口也微微变形。 曾经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,如今略显凌乱。 额前的碎发遮住大半眉眼,露出的脸颊比一年前瘦削许多,颧骨微微凸起。 他低着头,正有些笨拙地整理推车上的高脚杯。 手指关节泛白,动作生疏又拘谨。 许是我的目光停留得稍久,他下意识抬起头。 四目相对的瞬间,陆廷州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,僵在原地。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,脸上的血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。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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